跟石头洞房看不起苏轼给下命令这个奇葩告诉你:干净才是一个男人最的魅力
导读: 带金字旁的女孩名字石痴成亲时,新娘子知道他好石,新婚之夜送他一块“灵璧研山”。他一见倾心,重新沐浴,焚香叩拜“灵璧研山”,把玩到半夜,才抱着石头入睡。完全忘了自己是新郎官。政途已经不可能满足他大展宏图…
带金字旁的女孩名字
石痴成亲时,新娘子知道他好石,新婚之夜送他一块“灵璧研山”。他一见倾心,重新沐浴,焚香叩拜“灵璧研山”,把玩到半夜,才抱着石头入睡。完全忘了自己是新郎官。
政途已经不可能满足他大展宏图的野心了,他对自己的那些要求,就只能放到生活里,放到书法里,放到石头上。
还没写成名家,就公开唐楷。《海岳名言》可是有记录的:“柳公权师欧阳询,不及远甚,而为丑怪恶札之祖。”“自柳世始有俗书。”
完柳公权写字没格调,又调侃颜真卿写字太,起止和转折刻意得不得了,一点自然之趣都没有。
苏轼号称诗书画三绝,诗歌米芾不想跟他比,画画好不好米芾也懒得说,但书法,米芾很:“苏轼那些字,那叫写出来吗?那是‘画’字。”
外人听来会觉得此人好大口气,但仔细一想,对于颜、柳、苏的缺点,也确实如此。既是优点,也是缺点。
你要说米芾你写得多好,敢这样好评的前人作品。他会告诉你,没有没有,我写的那更不算什么,王羲之那一代晋人写得那才叫书法,颜真卿、柳公权写的那顶多叫字,还是丑书。
学过书法的人都知道,晋人的书法才是中国书法的高峰。真正的书法家,要先眼高,再手高。米芾的狂,是因为书法在他心里是一件神圣的事儿。
眼高手低很容易,但眼到手到很难,难得的是米芾用尽毕生,不停汲取他前人的书法精华,不停靠近他心中的天际线。
跟墨打交道,生活干净不到哪里去。米芾的超级偶像王羲之,早年学书,学到忘情处,一手抓饼,一手写字,吃完才发现自己满嘴墨水——原来,蘸墨蘸习惯了,连饼都蘸墨吃了。
写两下,他就要洗洗手。刚开始用水盆洗手,后来他嫌盆装水不如流动水卫生。每回洗手都要差人拿满壶水从上泄下,他就着流水洗手。
衣品上,米芾是个的唐服者。好好的宋服不穿,他平时就穿浮夸的唐装,还一穿穿全套。唐朝人戴高帽,米芾也戴。
有一段时间,他担任太常博士,要主持朝廷的祭祀活动。就是要穿祭服的,他倒好,自己当主持,却不穿。
米芾说累了,跟宋徽说:“皇上,我要吐痰,让侍内拿个痰盂过来。”宋徽也依他。都是给别人下命令的,就米芾能的,给下命令。还乐呵呵没脾气。
米芾也知道把宋徽吃得死死的。有一回,他看上宋徽一方砚台,他们俩都有收藏癖,遇到好物那肯拱手让人?
刚好宋徽想看米芾写字。米芾大笔一挥,一挥而就。收笔时,砚台上还留着墨,他就把砚台往怀里揣,一边跟宋徽说:“皇上,您这砚台被我污染了,不如就送给我吧。”
还有一回,米芾又得到一方绝色好砚,宝贝得不得了,他那种书友说要来观赏观赏。别人米芾可以,但挚友他不掉。
哪想到,挚友来时很不巧,书桌中没半点水磨墨。挚友也是性情中人,一见好砚一激动,唾了一口口水来磨墨。
直到有一天,一个姓段名拂字去尘的男子来求亲。米芾一听名字就很高兴:“能起一个这样名字的人,家里一定很注重干净,气质差不到哪里去。”
干净,是一种融进他骨子里的气质。干干净净,清清白白为人。别人看他成癫成痴,但那癫狂的外表下,有一个比谁都明白的灵魂。
他临死前一个月,把家里的后事都交代清楚,就把自己的字画还有平时收藏的奇珍异宝都翻出来,堆在一起,一把火烧了。
相传七日后,米芾离世。临走那一刻,他举着拂尘自言自语:“众香国中来,众香国中去。”说毕,拂尘一扔,合掌仙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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