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堰小学74届同学聚会杂记
导读: 同学聚会古来有之。在古代,乡试发榜后即举办鹿鸣宴,饮宴之中奏《鹿鸣》曲、颂《鹿鸣》歌。《鹿鸣》原出自《诗经·小雅》中的一首乐歌,一共有三章,三章头一句分别是“呦呦鹿呜,食野之苹”、“呦呦鹿鸣,食野之蒿…
同学聚会古来有之。在古代,乡试发榜后即举办鹿鸣宴,饮宴之中奏《鹿鸣》曲、颂《鹿鸣》歌。《鹿鸣》原出自《诗经·小雅》中的一首乐歌,一共有三章,三章头一句分别是“呦呦鹿呜,食野之苹”、“呦呦鹿鸣,食野之蒿”、“呦呦鹿鸣,食野之芩。”其意为鹿发现了美食不忘伙伴,发出“呦呦”叫声招呼同类一块,是一种美德。阮元八十多岁重赴甲子鹿鸣宴,以老前辈的身份参加自己中举六十年后的新举子们的聚会,是为学界的一大盛事。
古代是精英教育,中举的人很少,同学聚会自然就难得。现在教育已普及,同学聚会机会多多,以我自己为例,参加聚会最多的是高中同学聚会,每年春节回老家都聚,基本上是十来个人,全班都参加的聚会三十多年来有两三次;大学同学聚会,入校三十年、毕业三十年,数得过来的两三次,小范围的也有三五次;另外还有同学到仪征来的,也有不少次。由于联系方式的局限,小学、初中的同学,基本上没聚过。
随着这两年微信的兴起,五十来岁的同学们大部分人都学会了使用智能手机,建立了各种群,我几乎在一夜之间,被拉进了姜堰小学老同学群、姜小五1班群、姜小初二3班群、在姜中的姜小同学群等名目繁多的同学群。我们小学是五年制的,由于的原因,实际上了六年。初中是两年制,高中也是两年制。我初中是在姜堰小学初中部就读的,当时小学有初中部叫“戴帽子”,不是每个小学都有资格戴帽子,所以初中时就有不少来自东桥小学的同学,我们的小学同学也有去新桥小学和姜堰二中去读初中的。算起来,我们相识48年,离别40年啦。
进了群自然就会相互打听,你是谁?现在长什么样子?发个照片先。你在哪里上班?儿子还是女儿?结婚了吗?有孙子没?群里也是发红包、贴表情,不亦忙乎。然后呢?就是线上必然要发展到线下,聚会呗!
今年清明节回姜堰的时候,参加了一次小范围的小学同学聚会,做东的是姜堰餐饮协会的会长赵和平,我的小学同学。那时候我还没有退二线,急着赶回仪征巡山。回仪征后十天左右,市领导就带人来交了,我在家正无聊,小学群吵吵着要聚会,俗话说:“为吃跑三里”,我为了参加小学同学聚会,跑了三百里,于2016年5月24日,驱车100多公里,回姜堰参加了“姜堰小学1974届五1班同学聚会”,做东的是陈家荣和黄德林同学,晚上到符扬建同学的KTV里嗨歌。很多人不但脸型陌生,连名字也没有印象了,完全是个人甲,老同学相聚都开心,玩得很尽兴。接着初中群也搞聚会,我答应回来参加的,却因为老丈人生病住医院,我要每天开车送饭、接他回家睡觉,所以只好遗憾地放弃了初中聚会。
我们是1976年初中毕业的,今年正好40年。热心同学张罗着操办“姜堰小学(小学七四届、初中七六届)同学聚会”。咱们这届小学有四个班,初中有三个班,算起来同学大概有两百人。同学们有当官的、有发财的、有出国的,大部分人是默默无闻平平安安过日子的,这么多人要聚会,人人都有想法,个个出头肯定不行,必须要有牵头协调的人,《水浒传》里说“蛇无头不行”,我们这个群里,就有这样的同志,既有为同学服务的热心,又具备协调能力,还有从前在学校当班干部就形成的威信,当然,也还有一些乐意为同学服务,做具体工作的人,他们有不同的分工。总之,这次聚会有个团队,还分成了筹备组和工作组。
领导我们聚会的核心人物是吉启华同学。他是五4班的班长、初二1班的班长,高中时跟我一个班,是高二6班的团支部,根正苗红,后来考取了东华大学,我在苏州上学时,到上海找他玩过。他也曾带了个同学李达来苏州,住我们宿舍,参加我们班的灵岩山春游活动哩。吉启华毕业后留校,做过东华大学校友会秘书长,擅长组织大型活动,有惑劲。
我们五1班的联络人是黄德林,他是我小学群的群主,在姜堰航道站工作。除了联络同学,还负责本次活动的会务;另一位符扬建同学,有自己的KTV会所和智能科技公司,负责各班出席人员名单列表汇总,筹备会就是在他公司开的;还有一位游逸同学,从小跟我住一个大门一个院子一幢房子,门对门,她负责聚会的酒水用度、采购给老师的纪念品等。他们都是在姜堰的坐地虎,也是这次聚会工作组的,承担了大量具体工作。
我初中群里拉人最起劲的是管怀明,她是初二3班的副班长,后来考取了大学数学系,现在在天津工作。我就是被她的热情感染才下定决心回来的,毕竟谁不得事喜欢从打个来回?当真不要钱啊。
我不是筹备组的核心,只是个打酱油的,所以不太了解哪些同学做了什么贡献,只能尽我所知说说。
由于国庆期间车票紧张,只买到10月2日下午的南京高铁,到南京已经是晚上七八点,如何来姜堰成了问题,初中同学翟宏斌说不要紧,我晚上在南京南站接你,然后一道开车回去,我很高兴很欣慰。后来因为仪征有点事,我就改签了票,买的9月29日上午的南京高铁,先回仪征,在仪征待了两个晚上,10月1日中午回到姜堰。
中午在大哥家吃过饭,和妈妈一起坐公交回家,在中医院门口,去初二3班同学孙萍开的桃源饭庄里,领取为本次活动专门定制的T恤衫,我们活动是AA制,每人交200元。我从小到大没有穿过校服,这个就是我的第一件校服啦。回到家后立即穿起来,与我妈妈来个合影。
照片发到群里,姜小五1班同学陈建宁回应说,他也刚领了校服,明天要去杭州参加战友聚会,不能参加姜小同学聚会了,请你马上过来,我们一起穿校服合个影吃个饭叙个旧。我查了地图,发现有812公交直接到约会地点,遂登车赴约。在车上试了一下仪征公交卡,不通用,只好丢两个铅壳子。
见到陈建宁后我们叙旧,他后来在上海大场当海军航空兵,我在苏州上大学时,专门去大场找过他玩,他和另一位同学王一平在一个部队里,也见了面。后来我孩子在姜堰上初中,他已经退伍,在姜堰总工会工作,我与他和另一位小学同学卢志峰一起吃过饭,一晃十多年没有见面,他胖了我瘦了,卢同学后来心脏病已经先走一步,唏嘘不已。
上午没啥事到坝口新华书店附近见个人,回头顺便在胜利布厂原址开发的楼盘胜利华庭看看,6500元每平。中午在家和妈妈一起吃个饭。(这是四天里唯一的一次在家吃饭)
下午到淮海西285号,符扬建同学的“科道智能科技有限公司”,参加筹备组碰头会议,依然是公交,下车后抄近,结果走小水泥再走泥巴,走到小区围墙没了,只能回头,还好没有超时。
已经有七八位同学到了,大家边吃(瓜子水果)边聊,筹备会要确定男女主持人、给老师送什么纪念品,还有些呜哇哇芝麻蒜皮事,开会的都不讨论,而在各叙友情,随着陆续到来,会议室坐不下,居然场外董事长室、总经理室又各坐了一拨人,更可气的是三拨人还轮流串岗,最后大家说吉启华你决定吧。哈哈哈。
会议中途来的这位同学是我初二3班同学周旭宇,他后来考取第二军医大学,现在在上海某医院资深教授医生。当年上大学我去上海找同学玩,他因故未能一聚,后来他居然一追到火车站与我见到了面,穿个军装斜背个挎包,那个同学情场景至今不能忘怀。
会议进行了大半,徐斌来也。徐斌是学霸,在姜堰中学时,为了冲击1977年高考,姜中曾经将六个班的学生选了18人组成个小班突击训练,前面提到的管怀明、周旭宇和我亦在其中,徐斌和管怀明两位女将,通常都是考第一第二名,令我们男生汗颜。徐斌后来考取了中国科技大,再后来硕士博士出国了,现在是某外资银行高管,从1978年高考后就没有见过她,这次是回国后乘吉启华的车一块儿从上海回姜堰的。
晚上理应在此会餐,但由于五1班同学有个聚会,邀请了班主任高玉海和我妈妈王勤,所以我与筹备组同学们打个招呼先撤,外面雨下得很大,游逸要去采购明天给老师的纪念品,送我。我和她是从小的邻居,对房门,她父母也是姜小的老师,与我父母是同事,她是我小学、初中、高中同学,后来在姜堰农行工作,今年刚退休。下面的这张照片非常难得,是我与游逸以及游逸的姐姐刘跃、弟弟游政在我十岁左右时的合影,背景是我们两家共同居住的三间老房子,我家六口人,一间半,她家六口人,一间半。中间的堂屋是两家合用的。房子现在已经拆除了。照片是我们这个院子的原房主“二老太”的儿子、读书有出息在扬州供电局工作的黄德文给拍的。
我小时候上学比较复杂,刚开始分配在一4班,后来开始,我父母被“揪斗”,我就辍学了,所以一年级就上了两个月;后来我父母“解放”了,我能上学了,我就上了二1班,还上过二3班;三四年级时候上过三2班、四2班,四1班;五年级时在五1班,后来是在五1班小学毕业的。之所以频繁换班,是因为我妈妈正是我这一届“跟班走”的语文老师,她教1、2班时,我就得去3、4班,她教3、4班时,我就得去1、2班。不知道这是啥规矩,这也造成我每个班都有熟人。
话说当晚在溱湖美大酒店,五1班同学先来个聚会,这是丁惠同学做东的,她现在在姜堰房管局工作。聚会邀请了班主任高玉海和我妈妈王勤两位老师,同学们对我妈非常热情,叽叽喳喳热闹非凡,席间轮流敬酒,我妈妈开心极了。高玉海也非常感慨,说三十八年,这是第一次有同学聚会邀请他参加。大家都发展得很好,事业成功家庭幸福很欣慰。感慨之余还给大家打招呼,说那时候刚参加工作,年轻气盛,不太会做工作,对同学们有和现象,还请大家原谅。大家纷纷诉苦,我当初被你家访后不准吃肉的、我当初吃你毛栗子的(用手指关节敲打),我当初被罚站晚饭不回家吃的。然后大家都说,棒打出孝子,大家现在混得好,是老师当初严管的。餐毕,饭店老板每人发一条牙膏做纪念品,说是消费励活动,我想,这个人情还得算在丁惠头上噻。
十月三日是大聚会的正日,上午十点多接到翟宏斌电话,说他们一伙人在王五牛肉店呢,要我去会会。我说你这家伙请人吃早饭咋不叫我呢(后来才知道请客的是五2班班长徐晓玲),但我还是兴冲冲地去了。在王五店门口,遇到了几位熟人,还有几位“生人”,这是一帮初二3和五2班的同学,刚从南京回来的翟宏斌请客,副班长管怀明也在,跟徐斌一样,她也是一位学霸,从1978年高考后,就没见到了,她的网名叫“老管”,笑起来很爽朗。我们就在王五牛肉店门口合影。约一起吃中饭,让我把妈妈一起带来,并说丁明来了。
我初中两年也没正常上课,得了黄疸肝炎,住院后休学,整个初中就上了半年,在家无聊时,翟宏斌和丁明两位同学经常来陪我玩。翟宏斌后来进了厂,跑供销,走过麦城,现在在南京搞工程,是个老板。丁明的父亲是个军人,南下后在浙江当干部,丁明有一段时间在湖州上学,四年级后来姜堰,所以姜堰话说得蹩脚,我病休在家时,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小猫,盖雪,给我时间,那猫跟我同吃同睡,直到1976年死在防震棚里。丁明后来也在浙江工作,子承父业,前几年前我一家子自驾游杭州,回头特地去了湖州市长兴县李家巷他工作所在地看他,多年来第一次有姜堰同学来看他喔。这次同学聚会,他“思想斗争激烈”,跟我说同学们都当了官发了财,我就是一普通职工,回来聚会难为情,再说国庆值班三倍工资呢,我下次找机会回来吧。我说你这是心理有障碍,哪有那么多发财的?大部分人都是普普通通拿工资过日子的,你家庭稳定工作顺利不是很好吗?儿子上了大学现在在上海安亭的大众汽车上班不是很好吗?这是40年聚会,没有下次啦!他后来犹豫反复多次,但最终还是来了。
仿佛是要验证我在小学每个班都待过,这位女同学对我说,你不认识我啦?好失落!我跟你在小学2班同过桌!我还记得你的一件事:那时候忆苦思甜,同学们听了都哭,你哭不出来,就用手指沾吐沫在脸上画泪痕,可有此事?我很尴尬,真是记不得了哎,这位同学叫周杰,对不起喔,原谅我老眼昏花。
下午一点半,大家陆续汇聚到老姜小(姜堰小学已有新校区),学校打出“热烈欢迎姜小74届、76届校友返回母校”的,在大会堂内,吉启华上台,开场白、活动程序,下面乱哄哄的像鸭子吵塘。紧接着是分班拍合影,五年级四个班分别拍、初中三个班分别拍、小学全体、初中全体,黄德林拿个卖老鼠药的电子喇叭声嘶力竭地吆喝,招呼人排好队照合影,大家走马灯似的,苦了那些年高的老师们,太阳滋嗷嗷地晒得够呛。
此处原本应该上全各张合影照,因为这是本次聚会的体现,然而由于正经请专业人士拍摄的电子版迟迟不能到位,只能将就先上一张同学拍摄的。
拍照完毕后转移阵地,前往姜堰豪华的“东方不夜城”,吉启华开场白,首先介绍出席活动的十三位老师,各位老师都站起来招手。
联欢会开始了,校长讲话,同学代表给老师们赠送纪念品,游逸在给老师们献上纪念品时,一时激动,行了个三跪九叩的大礼。接着是同学代表徐斌发言,各班轮流出节目,基本上都是唱歌,我们初二3的班长程小勤吟了一首诗。主持人也是同学,男主持是曹华,英俊帅气,现在江苏油田工作。他原来在姜小思想文艺宣传队的,我至今记得他独唱“扛起枪”;女主持是宛华,一枚,我们五1班的同学。同学们按班级围桌而坐,瓜子水果,畅叙友情,看看节目,鼓掌叫好。不断有人溜出会场,三五成群,各种组合,拍照留念。我们姜小教师子女也小组合了一个。左起:丁强,母亲李维峦老师;洪少华,母亲洪斌老师;孙晓梅,母亲刘采萍老师;游逸,父亲游、母亲刘舜锦老师;巫晨,父亲巫祖才、母亲王勤老师;燕国年,父亲燕文忠,校长;程小勤,父亲程,姜堰镇文教助理。
下面这个组合是两位学霸徐斌、管怀明与美丽的初中数学老师叶娟玲合影,我初中因病休学一年半,缺课严重,叶老师不厌其烦帮我补课来着。
晚宴开始了,活动的。轮流敬酒,我到教师席敬酒,和我妈合个影,这次她参加了我三次活动,小学的、初中的、大组的,可开心了。
在给高玉海老师敬酒时,他拉住我说,听丁强说你很了不起啊,出了两本书,我以为你在机关工作,书肯定是行政管理方面的,哪晓得不是的,是文史考证!你是学物理的,能在文史方面有这样的成就,了不起!一定要把你的书给我一本,下子!我说哪里敢担得起“”,回家后寄给您请您!散会后在电梯口又遇见他,他一把拽住我说:记得给我书!我回来后不敢怠慢,立即给他快递了。
国庆节难得外地工作的同学回家,是个聚会的好时机。小学聚会后,我的姜堰中学高二6班部分同学又来了个小聚会,而且是在沈高镇万众村同学的家里聚会的,是最高礼遇喔。同学难得回来,回来后各种应酬,难得与高中同学一聚,感慨良多。不过本文主要说的是姜小同学聚会,高中的按下不表。
姜小40年大聚会,群里嚷嚷了几个月,终于结束了,召集人、筹备组、工作组的同学付出了极大辛劳,吃瓜同学们也付出了极大热情,老师们也不顾年迈体衰,兴冲冲前来与会,这才成功。
个人感觉这次聚会有两点缺憾:一是本朝正部在职的某同学,属于本届同学官做得最大的,未能参会,估计是日理万机或是八项,可以理解;二是东桥小学过来的同学,没能专题拍一张合影,晚宴是按小学班级安排就座的,未能安排东桥小学专席。
这次同学聚会有一个特点:参会的200人都是邻居街坊,小学同学从小都在姜堰北街和北后街居住,谈起来就会说,对呀,你家住在姜小后门口,你家住在白玉池对过。初中时有一部分东桥小学同学过来,他们是住在东街一带的,也是街坊。所以共同的话题很多,我们有太多的共同记忆。
我们都记得那一棵几人抱不合的大树,记得六一堂前整齐的梧桐,我们玩抢柱子的游戏,在树下捣杏种儿、瑟角角儿,每天进出东岳庙大门堂,教室里飘出小有口无心的朗朗读书声,我们下课后依在教室外墙上,“挤挤轧轧好暖暖,把你格撂多远”,我们在大操场上斗鸡,女同学跳橡皮筋,我们批林批孔小评论,学工学农又学军,割草积肥拾麦穗,养过兔子喂过羊。启蒙识字做习题,学军扛过红缨枪。当时我们所做的一切,无论是对还是错,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的亲切,这是一种记忆,也是一种人生阅历和财富,足以让我们终用。
人老了就喜欢怀旧,我们的女同学基本上都当上了奶奶婆婆,男同学忙得快的孙子也可以打酱油了,大家都相继进入人生的夕阳阶段,再也不是早晨点钟的太阳了。只要保持乐观的心态和积极的人生观,生活还是那样的充实和美好。你看,乾隆那么牛逼,他看过电视吗?坐过高铁吗?用过智能手机吗?能看到巫晨这篇号文章给俺点赞打赏吗?
本文出笼后同学反应热烈,一时好评如潮,几位因故未能参会的同学尤其高兴,说是有身临其境的感觉,弥补了缺憾。也有同学指出了文章的错误和不足,要求更正再重发。于是我修改了几处问题,初二3的班长是程小勤,副班长的管怀明;同学卢志峰逝于心脏病而不是癌症;王五牛肉店召集人是五2班班长徐晓玲;五1班同学小聚的合影换成了更好的一张;增加了姜小的大门堂照片。
文章发布后,未参加聚会的五1班同学翟羽跟我联系,你住在立水桥啊?我就在北苑,离的很近啊。要不我们找个咖啡馆见个面?我说同学之间找啥咖啡馆,要不我去你家要不你来我家,他说那你先来我下次去。我放下手机立即穿衣出门上公交,不一会儿,我和翟羽见面啦。假断掌手相图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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